四个月前,他还在教会的义学中跟着老师学习船舶、航运、贸易等方面的知识。
他学得很努力——像其他的学生一样。
因为义学里的老师告诉他们:
“培养你们不是为了让珀莱姆城的码头多上几个力工的。”
老师推了推脸上的眼镜,眸子里闪着高深莫测的碎光。
“圣城和珀莱姆城需要的是实干家,是专业人士,我们不需要往那些要命的职位上堆砌一些酒囊饭袋和不学无术的败家子们——你们,是去跟公子哥儿们抢饭碗的,知道吗?”
这些出身寒门、或是干脆连寒门都没有,是被教会的人从街上、村头、田间捡来的赤贫少年们面面相觑,不是很有信心地应了声。
“……是。”
“哦~我没听出你们的底气,不过没关系,观念是需要慢慢改变的。”
老师并没有强制要求他们“大点声”或者是“有点儿信心”,他只是悠哉悠哉地说道。
“你们当中,一定会有那种人——当你意识到了,坐在高位上的家伙在任何方面都比不过自己时,那种埋在骨子里的野心就会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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