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谄媚极了,语气也低极了,也就把盖乌斯捧得舒适极了。
这家伙,怎么这么会说话?
他对父王也是这么说的吗?
不愧是子随父相,父子俩都能被这种小手段哄得服服帖帖的,岂不说明他确实是继承父王大业的唯一人选?
想到这儿,盖乌斯心里的火气消散了些许。
至于那个贴身内侍胡戈,他清楚那家伙的性子,想必是觉得夜里无事,守夜又太无趣,便随便抓了个冤大头过来替他值自己的班,而胡戈,恐怕早就跑到哪个酒馆里去抱着女人睡觉了——呵,这日子过得倒比他舒坦!
悄然的,盖乌斯已经在心里给这位曾经最看重的内侍判了死刑。
他又问道:“在外面吵什么呢?”
“陛下,您得起来了,是要紧的事。”
“我才睡下没多长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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