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德只觉得有些奇怪。
但他没来得及细想。
老卢恩躺在床上,咿咿呀呀的痛苦呻吟着。
他的脑袋被打成了猪头——啊,虽然这么形容有些不礼貌,但似乎没有比这个更合适的形容了。
他整个脑袋都肿了起来,眼窝及鼻下乌青乌青的,赞德给他带了点伤药,又把带来的米面和救济款给了他的妻子。
老卢恩是家里的顶梁柱,失去了这个劳动力,如果教会不帮扶着点,他们这个冬天会过得很凄惨。
他的妻子千恩万谢的出去了,赞德问老卢恩:
“你看到打你的是谁了吗?”
“先生,没有,当时天太黑了,我着急赶路也没太在意周围的动静。等到被套了麻袋才反应过来,但这时候已经迟了,拳头和棒子噼里啪啦的落下来。大约有四五人?应该都是年轻人——他们的声音很年轻。”
“都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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