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璃再次看向何永健,“何营长,崇县这边发生这么大的冲突事件,周边的区域不可能丝毫没有察觉,尤其是那两个种植罂粟的乡镇,我想他们可能会有动作。”
何永健明白元璃的意思,“元璃同志请放心,有我们在,绝不让迦南的任何一片罂粟花瓣离开迦南这片区域。”
琼岛的一处小院
一个弯腰驼背的老头刚推开门进了院子,在屋檐下的洗脸盆里洗了手,脸还没擦干净,院外就急匆匆进来一个身穿干部服的中年男人。
他拘谨地站在老人身后,“主公,崇县那边出事了。”
老头慢条斯理地用毛巾擦干手上的水分,将毛巾平整地搭在脸盆架上,这才缓缓转身,声音沉沉,“怎么回事?”
“今天联系崇县那边,始终没有得到回应。刚刚有消息传过来说,说崇县的县长赵晨生与他的夫人郑向浅决裂了,现在两方势力正在火拼,似乎郑家的势力远超赵晨生,赵晨生已经被迫坐着飞机逃跑了。”
老头“啪”的一下拍了一下掉土,“没用的废物,连个女人都料理不好,郑家的势力怎么可能还那么雄厚。”
他双目沉沉,双眼漆黑如深渊,没有人能看清他眼里到底是什么情绪。再次掀开眼皮,老人看着眼前的男人,“安排人悄悄进入迦南,深度调查一下,看看郑向浅手里的人都是哪里来的。”
中年男人心惊了下,他有些不敢相信地抬头看着眼前的老人,“您的意思是说那些人……”
老头慢条斯理地拍了拍手上的土坷垃,“郑家虽然扶持郑向浅,也有意将迦南作为郑家的财库,但他没有那个胆子敢公然安排大部分人到迦南去,这里面一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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