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这几天心痒痒的,浑身像是有无数只虱子在啃咬,站不住坐不住的。他已经在司令办公室外徘徊很久了,可警卫员就是拦着不让他进。
不只今天,这几天都是一个套路。气的严谨脸都不要了,站在外面喊“爷爷!”
结果警卫员出来,说首长说,这里只有严司令没有爷爷,想找爷爷回家去。他没办法了,就在严司令的楼外守株待兔。
顾念文工团排练结束,她准备去门口给家里打个电话。大哥和大嫂走了这么久一点消息没有。顾枭离开的第二天,顾念是准备回京市的。
可家里不同意她回去。后来听说大哥大嫂要办婚礼,她很高兴,想回去参加,还是被父亲拒绝了。说什么以后在沪市还会办,让她直接参加这边的。
知道大哥大嫂都没事,爷爷也安全了,顾念因为不让她回家的事情生气了,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给家里打电话了。今天实在憋不住了。
顾念抄小路走,正好路过了领导办公的白楼。远远的就见一个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军痞子嘴里嚼着狗尾巴草,单脚踩着台阶,吊儿郎当的瞅着门口。
有那么一瞬间,顾念脑中蹦出个人影。她的心跳跟着快了好几拍。
严谨早就听到了脚步声,不过谁来跟他有什么关系?他是来堵老头子子的,今天他一定要见到人。片子都拍完好几天了,他想知道具体到什么进度了。
可脚步声却停了。严谨转身无所谓的扫了一眼,嘴里的狗尾巴草一下子掉在地上,紧接着立正站好。朝着顾念笑笑,“顾念同志,你好。在这里也能看到,你说咱们是不是很有缘分?”
顾念在严谨转头时后心就放回肚子里。她就说,怎么可能遇到。如果那个人在这里,那大哥嫂子可能也回来了呢。顾念面无表情往前走,不想理会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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