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审讯员问出一些超纲问题时，他不是茫然就是讶异，表情很自然，丝毫不像伪装出来的。
郑向光觉得自己的信仰崩塌了。他很迷茫，为什么他们问的话他一点都听不懂？敌特，他不是抓敌特的吗？什么时候自己变成敌特了？
他承认有父亲的身份在他做了不少错事，可他真的没卖过国啊。不对，郑向光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再也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
“你说，你说京都的很多文物都送到了倭国？”
他不确定的看着眼前的审讯员，神情有些崩溃。“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想起来了，有几次上面下任务抓捕京都黑市犯罪和地下古董交易时，他父亲确实说有几个地方不让他安排人去查。但是他没多想，现在想起来，他何尝不是帮凶呢？
第227章唐师长：京都的军官都死绝了吗
郑向光精神有些崩溃，将之前父亲交代过的几个地方交代出来，可部队这边的人过去查时，已经人去楼空，没有一点线索。
郑远道和郑向荣的嘴就像黏住一样，无论用什么办法都不吐一个字。
所以现在军区的工作很繁杂，顾老爷子刚结束一个会议，警卫员过来，“首长，刚刚家里来电话了。”
顾老爷子揉揉眉心，前几天在家里休息，他觉得精神头比以往好了不少，身上松散不少。可接连在部队待几天，尤其是连轴转，好像有点吃不消了。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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