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传喜把遗书和农药店老板的口供拍了拍,迟疑地说:“有动机、有证据、有证人,对周琪珊很不利。”
陆野咬牙说:“读了几年书都他娘的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他脾气火爆,此刻想到停尸间里的七具尸体,更加恼火地说:“要死怎么不自己去死,何必还拉着其他人!”
“你认定周琪珊是凶手。”顾岩崢陈述。
陆野点头:“证据确凿,李云的嫌疑可以排除。”
周传喜捏着钢笔说:“我也这样认为。”
吴忠国入行二十年,比他们有经验。可人证物证俱在,他哪怕认为周琪珊不是凶手,也无处辩驳。
顾岩崢将视线挪到沈珍珠面前:“那你也这样认为?”
沈珍珠没想到顾队能点名自己,她收回目光,与顾岩崢对视,抿唇犹豫了。
顾岩崢放缓语气说:“你年纪与她们相当,也许思路跟我们不一样。就算说得不对也没关系,没有谁说什么都对。”
沈珍珠站起来走到窗户边,低头望着哀嚎的周琪珊父母说:“这样的女孩是家中掌上明珠,父母与她关系很好,骄纵宠爱是属于她的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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