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三句话不离打探他的底细。
“我不是说了吗?”
“祖传的。”
陈兴夹起菜,慢悠悠地吃着。
“我爷爷的爷爷,以前是给宫里当御厨的,后来犯了事,才逃到我们那山沟里。”
他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反正这种事,也无从查证。
“给宫里当御厨的?”
苏媚的眼睛亮了一下,显然是信了几分。
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为什么陈兴能拿出那些闻所未闻的菜谱。
“那你这医术呢?”苏媚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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