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路人皱眉苦思,“来义兴镇后我们不怎么碰面,记得是在东南边黄泥巷旁的一个小土屋。
哦,他家应该有个小驴棚,而且是新砌的屋子,黄土很新!”
“谢谢。”
梁渠摸出几个铜板递给路人。
“没事没事,多谢梁爷,多谢梁爷。”路人接过铜板连连道谢,他张了张嘴,犹疑一番还是出声,
“梁爷,别怪我多嘴,这赵老头是出了什么事?死得……若是不好说,我便不问了,不问了。”
也就是梁渠相貌英伟,加之风评好,他才敢有此问。
换做别人,大雨天被拦住辨认人头,指不定要吓破几個胆囊,回去大病一场。
“因我而死,不小心牵累到了他,总得让他家人知晓。”
路人哑然,张张嘴,躬身作揖。
“梁爷高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