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以刀劈于石柱之上,醒目异常。
左右水则碑,但凡水位高过预警线,那水文站就需要向所在县衙及河泊所分所发出警报,河泊所分所再汇总到平阳县里的河泊所来。
梁渠不是一个小小的河伯了。
河伯时,上头说什么他做什么,连全局计划都不知晓,背锅的资格都没有。
如今身为七品都水郎,若是此前有预警,梁渠不该听不到风声。
“要么水文站有重大疏忽,要么有人为主观因素。”
梁渠微微眯眼。
不管是哪一种,情况都很严重。
来到衙门口,颜庆山等人适才赶到,半踩着马镫要下马,又被梁渠喊上去。
“不用下马!你们四人速速去平阳县!把上面的河伯河长河吏全给我叫过来,到梁宅汇合!”
梁渠递出昨日李寿福送来的册页,上面写明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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