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束水之策,只能来软不来硬。
梁渠上过地理课,清楚要想缓解水患,唯一的办法只有顺应水文规律,去解决水土流失。
“只是要如何治沙呢?”呼延世经想不明白。
梁渠目露诧异:“斩伐林木,无有时禁,水旱之灾未必不由此也,没学过吗?”
呼延世经汗颜。
“治沙的唯一办法只有种树,典籍上全有,朝廷亦不是不知道水患和种树的关系,只是不好去做。
想要种树种出效果,要耗费多少时日?多少钱财?今日种,明日家里缺柴的百姓已经盯上,后天结婚讨亲的人家缺个家具,要個凳脚。
只有下天文数字的成本才能做到,但没人能去保证下这个成本必然有结果,同时你还要兼顾民生,不搞得天怒人怨。
总之,种树治水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知道且能做到的,几乎没有。”
“几乎没有?”呼延世经一愣,“大人意思是有人做到过?”
梁渠没有回答呼延世经,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法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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