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渠握在手上,劲力勃发,整根树枝齐齐崩裂,露出木质白芯,再用食指和拇磋上一遍,木屑纷纷掉落,显出一把粗糙长剑。
梁渠晃晃木剑:“告诉我,木剑归你。”
“那边!”小男孩毫无迟疑,伸手指向道路尽头,“左边一排第二个屋子,墙是一阶一阶的!”
“成!去玩吧。”
梁渠用一根树杈子换得本乡乡老位置,牵上赤山来到门口。
民居大门敞开,间或有乡民自由进出,视线并无阻碍。
偌大的院子里头坐满老头老太,他们用浆糊和黄纸扎粘纸船,相互叠加像层层塔山。
中央更有一艘足七米长的大纸船,没等细看,听闻有贵人登门,乡老拎着拐杖从里屋跑出迎接。
“不知有贵客登门,有失远迎,有失远迎,阿黄,快去沏茶!”
“欸,老人家不必客气。”梁渠拦下老者身旁的年轻人,单刀直入,“本官巡查乡里,偶然听闻你们村里要祭祀河神?是真是假?”
乡老心怀惴惴:“是有此事没错,莫非有何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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