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东雄目光淡淡,端起茶碗喝茶。
梁渠坐在下面听得尴尬。
两个月,他的确没传过一封信件,主要是觉得华珠县和平阳县距离太近,没什么必要。
再加上洪水泛滥,华珠县内驿站一样让大水淹没,除去官信畅通,家书难传,得费功夫专门托人送。
梁渠转移话题:“师父师娘不妨猜猜,弟子此番去华珠县治水,朝廷给予我什么奖励?”
过往之事不可追,二人果真不再计较书信一事。
杨东雄琢磨道:“据你所言,你此番治水功劳颇大,莫非是升任衡水使?”
梁渠摇头:“师父猜得不对,弟子未曾升官。”
“小九既说溃堤是那沙河帮主报复河泊所之举,那河泊所上下必不会有人因此升官。
否则自犯自赏,朝廷如何能定民心?我猜多是物质奖励,丹药,功法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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