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先向梁渠问好,确认好物件位置,转头立于庭院中央,目光如炬,免得自己手下有人手脚不干净,坏了自己店铺名声。
张大娘瞧得热闹,穿过游廊:“东家,今日杀鸡不?”
“杀鸡,杀什么鸡?”
指挥雇工安置罗汉床的梁渠不解。
“东家忘了?您离家之前留下一只飞龙,我一直给您养着呢,每天我们几個的剩饭剩菜全喂给它,半点没瘦不说,胖出不少!”
张大娘从背后拎出一只斑毛野鸡。
野鸡胸膛毛发全部蓬松炸开,里头满是新长出来过冬的绒毛,鼓鼓囊囊。
野鸡似乎知晓自己大限将至,使劲扑棱,挣扎,奈何翅根被人掐住,没有半点用处。
“哦,我有印象。”
梁渠恍然,他上任没几天,手下几个河伯全来送礼。
其中范子玄浑身沾泥,冒雨送来一只花尾榛鸡,俗称飞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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