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渠打开东厢房门,从里头搬出数个大箱,跟范兴来一同往博古架上摆东西,放瓷器,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兴来,你今年多大?”
“过了今年春是十四。”
“十四……准备学武吗?”
“我爹说等我到十五,去杨老爷的武馆里头学上一年半载。
杨老爷答应我爹,说只要我家兄弟几个去学武,不收学费,药材费按长春堂的进价收。
等学上半年,要有盼头我继续练,没盼头拉倒,大人放心,不耽搁养马。”
范兴来的父亲在杨东雄那养马,资历深,阅历广,手艺好,每月有数两银钱收入,比寻常种田打渔的百姓高得多。
舍得过苦日子,攒那么一攒,最高档的习武费用都出得起,更别说杨东雄答应免学费。
“我倒不是担心耽搁养马,只是好奇问问。”
此世武道,几乎不讲究什么童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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