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家主,张文虎不会想不明白,同时没底的心略微摸到些底。
军中无戏言。
纵使梁渠背景滔天,贵为皇亲国戚,立下军令状也没有转圜余地。
能立军令状,还让梁渠过来,也算有河泊所变相背书。
张文虎拨弹胡须良久,终是答应下来,喊来下人安排房间,让梁渠稍作等待。
待梁渠离开。
“大哥认为如何?”
“谈吐,实力,腰牌,不似作假。”
“我也认为如此,来厅堂前我见过他乘骑的赤马,额上,胸前长鳞,气息强劲,是四品龙血马无疑!”
张文虎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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