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渠放下半颗蛇胆,抄起桌上茶杯漱口消苦,大吐绿水进唾壶。
谁料一连漱掉整壶毛峰茶,苦水仍止不住地从喉间泛涌。
他又抓起桌上时令枇杷塞进嘴里。
接连两串。
没味。
味觉苦得完全消失,对照铜镜吐出舌头,整根全让胆汁染成了墨绿色。
苦。
真苦。
头一回吃宝材吃得那么痛苦。
梁渠啐出两口唾沫,不停吞咽,过了半盏茶方压下恶心感,止住流涎,平复心境。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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