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架旁,疤脸江獭身披黄衣,用一把鸡毛掸打扫书架,依照次序整理书籍。
梁渠见怪不怪,定居就定居,多一家不多,少一家不少,平时还能帮着打扫卫生。
他坐上蒲团,相当自然地翻出茶杯给自己沏茶,又给老和尚蓄上。
“大师同淮阴府前府主原是老朋友,怎么不早说?”
老和尚放下手中书卷,语气微讶:“他是这么和你说的?”
嗯?
有问题?
梁渠放下手中茶杯,试探道。
“苏府主说,他同大师您是共参大道的多年好友……不对吗?”
老和尚沉吟片刻:“是也不是。”
“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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