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我家丫头,陈秀!想着早些带来让您看一下,以后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尽管教训。”
梁渠眉头一扬:“姓陈?”
“对,我家那口子就姓陈,跟东家隔壁庆江兄弟论起来沾点亲,要叫他声小叔。”
“哦!”
梁渠了解,张大娘根正苗红的义兴镇本乡人,他当年去牙行时特意要求的。
陈家又正好是义兴镇里头的大分支,故乡老兼族长陈兆安坐得上乡老的头把交椅。
张大娘嫁个陈姓汉子不稀奇,和陈庆江同为本家也正常。
一个小乡里的人,大多沾亲带故,说不得祝飨时招的一个祖宗。
梁渠打量两眼,十五六岁的模样,典型农村人,干的粗活,皮肤麦色,扎个大麻花辫,说多好看不至于,普普通通,五官端正。
“行,那工钱从这个月开始算吧,要干什么,张大娘你说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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