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拎着人头上的门!只有郑天赋还活着,但四肢全断,和死狗没两样!”
杜文长天旋地转,踉踉跄跄向后倒去,师爷眼疾手快上前扶住。
偌大一個鲸帮,上下数百之众,光是武者都有百数。
让一个人给挑了!?
“你可看清楚了?”
杜文长声音带着些许失真,沙哑。
师爷苦笑:“我也不信,但报信的人是我侄儿,他发毒誓,就是刘节的人头,刘义的尸体,要是看错,他就把他的脑袋砍下来给我。”
“那个年轻人叫什么?”
“不知道,只知道他穿着河泊所的官服,半边身子带着祥云纹,当是一位从八品的河伯。”
从八品的河伯……
杜文长脑袋像要炸开了似的,强提精神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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