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配叫大丈夫?”
疼痛沿着皮肉噬咬到骨髓深处。
刘文阳懵了,怒火噌一下烧起。
他大口地喘息,喉咙上下滚动,鼓着腮帮子,像是要吐出见血封喉的毒箭。
梁渠抽出脚背,冰台稳稳立于地上。他面无表情地活络五指,只等刘文阳嘴硬。
细雨为青石板蒙上一层油润的光,湿透了单衣。
刘文阳忽地打个哆嗦。
“你说得对。”
他垂下眉眼,浑身筋骨都松懈下来,耷拉肩膀,像个泄了气的鱼鳔。
梁渠觉得自己像是兜着一布兜的死猪肉,五指抓了抓,又松开来。
“倒有自知之明,但你一個小小的奔马武师,也敢来和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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