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形轮廓偷偷摸摸藏在巷子里,气血收敛到极致与砖石无异,怎么想都值得怀疑。
所谓偷袭,一如太阳下的明镜,锃光瓦亮。
街道尽头闪现过人影,梁渠侧头,隐隐能从款式上看出来者身上的云鹰服。
三法司的人听到动静赶来了。
梁渠转过头:“就算你成功了,也逃不走吧?”
刘文阳呼出一口气,低低地咳嗽几声。
“子不复仇,非子也,死又如何?”
“最后一个问题,你到底怎么知道我行踪的?”
“你每日来来往往无非那么几处地点,找地方候着就是。”
刘文阳破罐子破摔。
梁渠皱眉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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