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袭者满目讶然。
在这个极短的间隙,梁渠一脚踹中对方的胸膛,脚下石板龟裂成碎石子,腾至半空。
沛然大力轰击在胸膛上,偷袭者兀得飞出,在地上连滚数圈,犁出一条砂石路。
自始至终,梁渠连手中的冰台都未曾放下。
“这么弱还学人偷袭?”
打斗声扩散开来,惊起狗声一片,似乎在跟着进行嘲讽。
“咳!”
怒急攻心,伤口牵动,一口淤血吐出,青年挣扎着从地上爬起。
光线昏暗,影影绰绰间,梁渠望到一个颇为熟悉的面孔。
刘节?
不对,刘节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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