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不必为弟子抱憾,昔日没有师父教导,渠必不会有今日境遇。
弟子摸得玉牌之前,曾见一南浔子弟摸得铜牌,其衣着补丁,浆洗发白,必多有窘迫。
倘若家住香邑大县,困顿于车马,又岂能有翻身之机?”
梁渠言辞真切。
依靠杨东雄,他平稳度过发育期,此后顺势进入到河泊所,同顶头上司徐岳龙攀上关系,至此平步青云。
没有杨师打的底子,许多事情无从谈起。
至少五月异象,轮不着梁渠吃肉。
杨东雄微微点头,理解梁渠话语,老怀甚慰。
徐子帅迫不及待往下问。
“然后呢,拒绝,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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