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有罪,小的有罪!”
郑向哐哐扇自己巴掌,力道着实狠辣,几下打出红印,片刻功夫肿胀起来。
想起来了。
全想起来了。
渔家小子!
是那个渔家小子!
平阳府到黄州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没人清楚,但人家端端正正的坐在这里,府衙里威风八面的大捕头仆人一样使唤,已然说明一切!
赵洪远手凉脚凉,同样想到过去,想到郑向为什么要去逼人卖身。
记忆久远又不久远,模糊又不模糊。
梁渠坐在这里,像是隔了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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