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五岁,最为躁动的年纪,目光里满是崇拜。
两个精神头不错的学生被安排上前,铺开长条纸张。
司恒义亲自研磨,递上毛笔。
环望一圈。
上湖书院几经扩建,曾经来学习的格局模样大变,单几个老教习和山长是熟悉的。
梁渠总觉得哪里不同了,又哪里全一样。
短短数年,他迈出了一个接一个,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大台阶。
低头凝视面前的白纸,结合自身经历,贴笔上去,本想写上一句“年时俯仰过,功名宜速崇”,又或者“男儿若欲树功名,须向前头”。
可顿了顿。
脑子里兀地跳出另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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