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娥英也生疏地作出回应。
指腹摩挲指腹,掌心贴合掌心,纤长的手指白蛇一样环颈交缠。
奇怪。
两个月积累出的焦躁,分明烈火一样灼烧着躯壳,可仅仅一个见面,一个眼神,所有的郁闷不安,所有的精神消耗,消失的干干净净,仿佛锅炉内烧得炽热的红炭,泡入一汪清澈的春水,刺啦一声烫出一缕青烟,飘飘晃晃地沉入湖底,同卵石作伴。
梁渠想说什么,口唇黏合,道了一句无声的默语。
龙娥英歪了歪头。
梁渠凝滞的喉咙里终于冒出了声。
“怎么用了那么久?”
“我没有天分?”
“长气问题!”
“嗯,长气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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