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一望。
「梁广田?」
「他——暑了?」
翌日。
「大夫,大夫,他咋样了?」
梁广田蜷缩在床板上,捂住胸口,牙关咬紧,斯哈斯哈地大喘气。
大热天,竟像大冬天似的发抖,床板咔哒咔哒直作响。
昨日缇骑报喜,义兴镇所有人都欢天喜地,唯独梁广田听闻梁渠死去的父母得了封赏,噗通一声僵倒在地上,不着凉,不生病,当晚便发起高烧,镇上人全说中了邪。
「急火攻心,发了瘾症,退了烧就好了。」医师放下手腕,「我开一味方子,你去长春医馆抓上一副,每日熬煮两次,一次加水三碗,熬至一碗-—”
妇人支支吾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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