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当!
长凳倾倒在地,酒肆旌旗为风刮倒,无人去扶。
茶肆伙计一屁股摔倒,两股战战,绝大的恐惧当头笼罩,裤裆里生出几分不住的尿意,然而伙计恍恍惚惚,总觉得面前景象似曾相识,仿佛曾哪里见到过。
其人福至心灵,脱口而出。
「梁爷?」
梁爷?
众人一愣。
「呦!惯是个胆大的!」
年轻而熟悉的声音自鱼头内传出,给人以一种别样的安稳和定心,伙计本要渗透出来的尿水挤出几滴,又硬是给缩了回去。
鱼开口说话了?
当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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