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徐子帅左右环顾,“阿水不在?”
“梁师弟中午下水未归,让我们先等等。”
“什么道理,他喊了我们自己又消失不见?”
许氏拉开车帘:“小九要忙大事,你当同你一般游手好闲?”
“同我一般?”徐子帅瞪大眼,“师娘你怎如此偏颇,说旁人我也就认了,你说老九,没有天理啊,河泊所里谁不知道他缺勤出了名?
自狼烟之后,可有一年拿满薪俸,便说今日,海商到来,河泊所大大小小的吏官全埠头上忙活,独他拉咱们去江川县看什么‘布影’。”
“缺勤也是因背地里用功!”
徐子帅搜肠刮肚,踏住乌龙狗头,挺身指责:“有偏宠者,虽欲以厚之,更所以祸之!”
许氏静坐车厢,双手叠放膝盖,淡淡驳斥:“贤者宠至而益戒不足者为宠骄。”
徐子帅捂住心口,倒在车夫座位上抽搐。
俞墩、陆刚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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