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杜旭尧瞪大眼。
「罢了,无事。」
王浩泽不想争吵,不再言语,只是心中有话。
大乾时候日子过一天是一天,大泽日子过一天是一天,说来说去,只要有人供奉,又有什么不同呢?
非要报复来报复去,终会惹火上身,平添波澜。
有生之年。
何必?
杜旭尧环顾四周,见无人与之对视,顿时牙痒痒。
不知不觉,怎全爱绥靖?
突然。
水面翻涌,一条褐红腕足脱裂,弯曲成三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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