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支祁抠了抠鼻孔,金爪弹出鼻屎,喷出水流。
“废物!”
“是啊,没您牛逼。”梁渠有气无力,“您住淮涡水君宫,三山两岸号令数百万精怪,讨龙女靠抢,不用出彩礼,还有三个儿子,三个儿子确实厉害,养到大,上好的壮劳力。
以前我们义兴乡里有个王家三兄弟,乡里后山上有十几亩肥田,每年一到春种,扛的是铁锄头下田,浇水他们家必须头一个,想去抢水的,必定挨个头破血流……”
自己的伟业被说的如此小家子气,无支祁本想反驳,可转念一想,中间似乎真没什么差别。
打来打去,横竖住的房子大点,困觉的龙女好看些。
码头上整了点……“薯条”?
“不过……”
金目下移,见梁渠话锋一转,偏止口不语的无支祁不满:“不过什么?”
梁渠仰了仰头,吐出带血的碎牙:“那滚刀肉的三兄弟见我发财,想敲我竹竿,被我拾砖头,砸碎了狗牙!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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