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随手拔去杂草。
幻境终究是幻境,靠一个试炼,根本寻不出什么源头来啊。
无奈间,一阵柔软包围梁渠脑袋。
女喜将梁渠抱入怀中,轻轻抚摸油乎乎,板结的长发,把纠缠的黑团分开:「莫要难过,莫要悲伤,会好的,会好的。」
心头轻跳,梁渠一时间忘记了身体和精神上的疲惫,单单觉得脖子上痒痒。
啪!
伸手一拍,指甲一掐。
一只吸饱血的虱子伴随脆响炸开。
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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