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浮开衣袍。
“你妈的!”
白星文凫水大骂,然又担心被船首女子听见自己的粗鄙言语,紧忙住口,他清清嗓子,甚至用上自己蹩脚的南直隶官话,朝宝船游去打招呼,不时念上两句中原情诗。
水里荡出波纹,似乎有谁在笑。
赫德班越看越困惑,他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确定白星文到底是不是要强抢民女,既如此,怎地念上情诗?
十丈距离眨眼一晃。
白星文血涌上脑,一片空白,径直抓着揽绳上船,丝毫没有注意到为何会平白无故的放揽绳,也没有注意到衣服和船身摩擦时沾染上的墨迹。
他向爱情奔赴,昏了头,忘了我。
待到赫德班看到拖行出的墨迹纹路,意识是为陷阱时,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白星文拖着墨汁,翻身上到甲板,伸出手摸向雾中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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