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离场。
栖霞楼外。
“你真要去平阳府?”霍洪远问。
“时势造英雄,然今天下太平。”祝宗望竖起四根手指,“南疆部族、北庭蛮人、海上诸国、前朝余孽,零零碎碎的争斗外,唯有此四处易得战功,且会旷日持久,非十数年,数十年不可解决。
明年三月选任,该去的也无非是这几个地方,北庭苦寒贫瘠,南疆瘴诡毒恶,海上风云莫测……
唯有江淮大泽,日子算得上好过一些,你巡海夜叉,久居河畔,亲近水泽,有莫大好处,此前没有想过?”
望着祝宗望的四根手指挨个弯下,仅剩一根小拇指竖立,霍洪远陷入沉思。
临近选任,怎会没想过要去往何处?
平阳府,的确是一个相对较好的去处。
怎奈梁渠的出现,不知有抵触心理还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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