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了。”
望斗里,蓝继才拍下最后两份宗师残余。
徐子帅松开肩背,靠住船沿,默默计数师弟坐坛时日。
七天焚香沐浴,五天入定坐坛,距离自平阳进发足一十三日。
船愈北,天愈寒,凡有雨水,落下必为冰霜。
整半月,淮江下两场大雪,没淹天坛,然无人敢登杆擦拭,生怕惊扰到梁渠入定感悟。
军汉绑好船帆绳结,行经甲板。
徐子帅喊住问话:“再有几日能到帝都?”
军汉抱拳:“回大人,如今已至沧州,再有三至五天,二十五日前定能赶至帝都!”
“正好赶上年节啊……”徐子帅放下心来,转头再问杨许,“大师兄,阿水接连三回坐坛,不会直接洞开玄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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