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他,干活。”
冉仲轼习以为常,拍拍梁渠肩膀,持笔舔墨,登记入库。
倒不担心迁怒。
正副二位提领向来只互相针对,除非有不开眼的主动凑上去。
闹剧消停。
海坊主乐乐呵呵。
翌日。
等候五天,交易五天,时间一晃来到十二月末。
清晨格外的冷,院内水缸结了足三寸的厚冰,河吏搬抬宝箱路过内院,抬手凿碎冰层,数条观背青鲫浮水呼吸。
埠头。
越王、苏龟山、翁立均调度来的船只全被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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