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处。
小蜃龙生出几分悲哀。
十天一次,一次伤口长十天,岂不是永远好不了?
它叹口气,回头吐雾,白雾翻涌,包裹住伤口,重新显出鳞片,不仔细瞧根本看不出来。
“阿水,你没事吧?”
窗门叩响。
“师兄?”梁渠上前打开房门,“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该问你怎么了。”徐子帅探头环顾一圈,“早上我们喊你起床,你待屋里也没个动静,我们进来一看,你躺地上跟昏死了一样,怎么叫都不醒,还眉头紧皱的,我们寻不到办法,就先把你放床上了。”
梁渠回头,见到地上的蒲团和床铺生出印象,自己进梦境前的确没有躺到床上。
徐子帅目光下移:“你这伤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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