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内的青烟斜飘。
没有鬼母教来这一遭,双方真不一定有交集机会。
梁渠撑住床铺,坐高了些。
“来时听六师兄说,凡有经过沧州的,不管黑道白道,也不管水运路行,统统要撤下旗帜,悄然而过。否则无论你多大本事,多大名头,全会栽跟头,梁某不信,今日果真栽了个大跟头。”
邓应申不清楚梁渠为人,猜不出说的是玩笑话还是打算牵连怪罪,要紧道:“市井之言,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沧州再厉害,不过一州之地,焉能同天下相较。”
“功夫两个字,一横一竖,梁大人既然站着,又怎会是栽跟头的人?”
个个都是人才。
梁渠听得有趣,欲继续攀谈。
奈何想多说多,脑瓜子嗡嗡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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