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烛抬手一握,灰雾丝丝缕缕地聚拢。
蓝继才趁势上前,往陶罐底部涂抹了一圈奇怪的金色油脂,灰雾顿时受到莫名吸引,主动往罐里钻入。
难怪宗师残余危险异常。
梁渠瞧得真切,残余漫无目的地释放灰风,稍有不慎沾到几分,必会死个干干净净。
三日一晃而过。
最后一缕灰风让陶罐摄走,罐内蒙蒙灰雾翻涌,挣扎难出。
“质量堪忧啊。”
蓝继才目露遗憾,抬手拍拍罐子,一张狰狞人脸浮现罐口,却仿佛让无数双小手拉住,摆脱不得。
梁渠问:“蓝先生,这份残余能值多少钱?”
“一两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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