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文彬抱住箱子和信封探头探脑,挠挠鬓角。
“不对啊,阿水,就我爹妈的?没别人的?”
项方素闻言嗤笑:“多稀罕,除开爹妈,你还想要谁的?”
“你以为我跟你这光棍汉一样?”柯文彬伸长脖颈,面露不屑,“我可是有婚约的人!”
“嘿,婚约罢了,不知道的以为你成亲了呢,指不定哪天让人悔婚……”
“呸!眼红是吧!”
“确实还有!”梁渠打断争执。
“哈,我就说。”柯文彬招招手,“赶紧的,藏什么呢,快拿出来!改天请你吃饭,等会,你这什么表情?”
“临行前,苏大小姐托我给你带了一个小木盒,结果行至沧州,正好和鬼母教宗师做过一场,船破了个大洞,丢了十二口大箱子。沧州知州派了好几千人去捞,奈何寻有好几天,只找回来九口,剩下三口怎么都找不回。”
咕嘟。
唾沫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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