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白熊皮袄?”长毛贴在脸上,梁渠略有惊讶。
好皮袄。
柔顺光滑,厚实非常。
放到市场上一件没个百两银子绝对拿不下来。
“朝廷给的,七品以上将领,一人发一件黑的,五品往上发白的,虽说咱们修行之人气血旺盛,不惧寒冷但不是不觉冷,穿在身上一样舒服的很,急行军还能充当坐垫和毛毯,很方便。
我在楼上听说老乡来,结合情报便猜到是你,让人去军需处领了一件来,待帅府门口候着,怎么样,喜欢不?喜欢再多拿两件回去,送给弟妹他们。”
先前大事要紧,杨许没时间同师弟寒暄,眼下出门,一下子打开了话匣。
“那敢情好。”梁渠口鼻中喷雾,把册页装进内里口袋,想到抱住裹着熊皮袄,软乎乎的娥英,心里头美滋滋,“河源府当真冷,比瀚台还冷三分,我来时随口一问,没想到那么多人,真是师兄在守城楼,苦差事啊。”
“哈哈哈,我会干这苦差事,还不是师弟你的缘故?”
“我?”
“《眼识法》,《耳识法》啊。”杨许捏住眉心,“托这两门技艺的福,抓细作赚来的功劳不少,便是累的很,平日尚好,一有要紧事,我就十二时辰待城楼上,想走都走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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