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源府的建筑和南方不同,为了保暖,墙体大多很厚,隔音很好,隔开棉布,隐隐有热气和鼎沸人声从里头飘出,屋檐上头还有伙计拿把铁锹铲雪,用力一堆,积雪沿屋顶夸啦啦掉落。
“火锅店?”
“差不多,西北羊炖白汤,手把肉,羊杂碎,拌沙葱,烫里涮流金海里的鱼片,进去尝尝?又鲜又辣,好吃的很。”
“好!”
来河源府到现在,梁渠都没吃过饭,贺宁远虽有宴请,却是大事为重,安排在大战之后。
跨步进入,棉布隔了整整三层,拐了一个“L”的小廊道,两人才进到店里,各种嘈杂声浪不断,房梁上垂吊下来的烛光耀耀。
烟火气像揭开盖子的滚水,热浪扑面,生出几分烫意。
一见杨许,柜台上的掌柜就擦擦手,迎面上前。
“呦,大东家!稀客!今个是带了朋友来?咱们老样子?”
杨许挥挥手:“老样子,招牌全上。”
梁渠注意到称呼,随杨许坐到一个窗口位置,好奇询问:“店是师兄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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