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滴落地板。
心火摇曳,大火熊熊,梁渠精神提振到极致,小臂上青筋蛇起,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笔尖缀到神将手中,恍惚间,好似绘画的人不再是梁渠,而是画中神灵!
神灵动了。
祂跨出图纸,抱住紫竹笔,沾染上橘红,自手掌之中,猛地提拉一截残影!
似慢实快,似假实真,似有实无。
一时间,围观者头晕目眩,太阳穴汩汩跳动,分不清虚幻和真实,分不清画中与画外。
他们竭尽全力地瞪大眼,可终究什么都捕捉不到,只觉得浑身战栗,好像那一笔根本不是画在兽皮纸上,而是画在他们的大脑头皮上!
什么东西!
等所有人惊惧回神,摸着仿佛被冰凉匕首划过的大脑。
一杆笔直长枪已然横亘图画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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