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只有百来张,种类却相当齐全。
质量之高,莫说当锤炼法,猝不及防甩出去,境界低的人都能被硬控住几个呼吸,陷入其中。
钦天监官吏听候吩咐,往中间桌案上布置材料,听从命令,铺设最大号的兽皮纸张。
不着急出手。
梁渠一面一面细细观摩。
画的载体不是纸张,是某种兽皮,且非一种,而是三种兽,六层相迭,最终厚若硬卡请柬,让臻象精神张而不散,保证使用期。
画面多数呈暗色,浑似干涸血液,极少数地方会用荧光般的橙红,恍若画龙点睛,让人一眼扫过,先被那一抹橙红吸引,其后视野延伸,利用重点,使整张画的冲击力扑面而来!
“好精湛的技艺!”梁渠赞叹。
“还行吧。”蓝继才浑似不在意,偏偏嘴角上扬,“怎么说研究有一年多,好几个府衙一并出手,攻克难题,光经费便用掉不知凡几。
便是现如今改良繁多,努力提高材料利用,造一张出来成本亦在两万两往上,之前更高。”
梁渠闻弦而知雅意:“一年如此,能做到的也只有我大顺钦天监!换北庭南疆,想八辈子,耗空国力也搞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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