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渠张开手臂,任由内侍将腰牌换上,心中思索。
“既为淮水都尉,要多插两个据点,多买几处宅院,方便上下活动,账目便从地方河泊所衙门上走,对了,且不知道地方上有没有河泊所,没有我岂不是光杆司令,自备粮草?再这之前,让贬官停三年薪俸,升官恢不恢复?”
……
“梁师兄,你升了官,怎么反倒变成光杆司令?”
熊毅恒、杜翰文、金小玉三人纳闷。
出了皇城,他们人生地不熟,哪知晓什么好吃,单知道个龙津桥下脑子肉不错,宝船闯入帝都的晚上,獭獭开一家嘴馋,当夜宵吃过一回,回来时给院子里人全带了一份。
但梁渠也不好意思带他们去吃路边摊,关系没“好”到那份上。
故而带到锦绣园开个包厢,边吃边聊,聊到升官和未来打算上。
“是啊,淮江绵延不知几十万里,河泊所岂不是星罗棋布?”
“非也非也。”梁渠摇头,“淮江长则长,地方上,河泊所有,观测水文是大事,然有足够分量的河泊所,没几个。”
“为什么?”三人竖起耳朵,好奇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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