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咱们不是说去武院么?怎么到……裁缝店来了?”陈庆江从马车上下来,发现并非淮阴武院,而是府城里有名的裁缝铺,好多老爷到这定衣裳,他不傻,明白怎么回事,又担心自己自作多情,只得多问一句。
“顺子开学,不得换身新衣裳?”
陈庆江搓搓手:“没这必要。这身上衣裳不是好好的么?干净,舒服,料子也不差,穿出去又不丢人。
我昨日去武院瞧过,好些学生穿的没顺子好呢,再差的那都有好几个补丁子,不是打在手肘和膝盖上,像‘鹌衣’。”
梁渠不以为意:“陈叔,不一样的,再者说,衣服我已经定好,除了顺子也没旁人能穿。”
陈庆江绝对不少赚钱。
除开每月按两算价的鱼获,另有当初跟随梁渠置办的稻蛙、稻蛭药田十几亩,加之梁渠免去的几年平阳税收,全是净赚,家里都从土屋翻成二进院,宽敞亮堂,只不过,许多穷苦时的习惯仍旧保留下来。
例如衣服料子是不错,但尺寸明显大两个号,免得日后长高不合身,贴身短打穿上身跟长袍子似的。
担心练武磨损,阿娣姐更往几个关节位置主动贴上两层厚补丁。
这哪行。
旁人梁渠没空更懒得管,陈叔一家他从来都是多花心思的,回平阳当天他便喊来陈顺,目测身材后没说明白,直接到这定几身新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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