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年举办下来伴随梁渠地位逐年升高,河神祭早不再局限于一地,虽然分肉得到的有限,然凑热闹的能蔓延大半个府城,乡野之间大办集会,不限寻常凡品,更有各类低等宝植、宝鱼,赶集者人山人海。
九尺高台正临淮江。
年复一年,年逾八十的陈兆安卸任有两年,原本精神矍铄的他脸上生满老人斑,拄着拐杖站在屋檐之下,听人说话时,会下意识偏头侧耳。
扫视一圈。
昔日同龄的少年基本都成家立业,牵着自家小孩,梁渠叫不上名字,住一个乡镇,往来终究不多,本是中年人的,皮肤颜色深了不止一个度。
倒是武院出来的兴义子弟,学习有个好几年,这些人没去三山府支援,全部留在本地,站在队伍前列,精神抖擞。
对比其他乡镇,实力迥然。
体会到“故乡”变化,梁渠收敛心绪,恭正衣冠。
啪!
盘香烧断棉绳,铜珠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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