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宰执礼:“上月见有龙血马入京,御风而行,当为一品,两相映证,兴义侯恐是为那日入京,不到十日,深居简出。”
十日!
长兴伯转动僵硬的脖颈:“是突破大宗师?”
“老爷。”家宰汗颜拱手,“老爷忙于政务,罕有关心,兴义侯升大宗师,实际已是两三年前之事,老黄历矣,早北庭大战时便是,算一算,今日应属天人,三境天人啊!”
“老黄历……”
食指扣动桌案。
长兴伯喉结滚动,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两三年的事,怎么突然便成老黄历?这黄历翻的是否太快些。
兴义侯,一点修行瓶颈都没有的么?
这样的修行路是不是太无趣了些?
还有,梁渠明明是土生土长的平阳人,当的地方河官,掌管淮江水务,偏偏重大境界晋升上,狩虎、臻象、三境天人臻象,全让帝都人瞧了个遍,好处一点没有,这叫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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