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天。
上饶埠头,渔船碰撞。
青石板上残留死鱼褪下的白皮,几片薄鳞紧贴,腥味经久不散。
梁渠伸手搭个凉棚,眺望天际。
“梁爷,怎么个事啊,是不是要下大雨?天上云厚的吓人!”
“是啊,前天就开始,堆成山一样,这辈子没见过那么厚的云。”
茶棚下,渔户逮住机会,争相询问,渔民、农民,无不是最关心天气的两类人,厚厚的云层积在天上,堵在心里,每日出船慌得很,生怕跑远刮大风。
梁渠眯眼。
视野之中。
江淮大泽的上空出现一片难以言喻的厚重,浩浩荡荡的铺张开来,像乌云,又没有乌云的铅灰,棉絮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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